魏澜心的妹妹魏怜心,那也是个糊涂虫,她不知大皇子你的身份,只想着为姐姐出头,才替魏澜心拦了你的马车。”
“眼下被扣在宗人府里,若是寻常也就罢了,关她些时日,让她吃些苦头长点教训,也好叫她知晓分寸。”
“不过如今,她怀了身孕,那宗人府里又岂是她一个孕妇熬得住的。”
大皇子笑了笑,若有所思地往魏晴柔身上看了眼。
“你倒也学会怜香惜玉了。”
“这本就是我和魏澜心的事情,与旁人无关,不知者无罪,我会让宗人府放人的。”
秦平安拱手:“大皇子仁心仁德。”
“少拍马屁了,天色已晚,赶紧回吧。”
大皇子笑骂了一句。
秦平安牵着魏晴柔告辞。
大皇子看着二人携手离开的背影,眼神逐渐落寞。
从御书房出来,二人在太监的引领下前至正午门。
敦亲王府的马车停在门口,王妃揣着汤婆子,站在马车前和长公主说话。
瞧着二人来了,才迎上来问道:“陛下召见你二人所为何事?”
“回去再说吧,母亲。”魏晴柔低声道。
宫门口人多眼杂,鸿胪寺一事事关重要,不可在此处宣扬。
敦亲王妃还想问,魏晴柔搀扶着她,笑道:“总归,是好事。”
一句话,堵住了敦亲王妃的嘴,由着魏晴柔将她扶上马车。
马车碾过雪地,发出轻微地嘎吱声。
忽地,马车骤然停下,魏晴柔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了出去。
秦平安眼疾手快将她捞回怀中,厉声道:“怎么驾的车?”
“爷,息怒。”
春喜掀起一侧帘子,低声道:“方才华英县主的乳糖掉到了马车外,崔夫人嫌脏不要了,谁知路边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女孩。”
魏晴柔闻言,掀起马车帘。
只见马车中央还蹲着一个小姑娘,捡了华英姐儿掉的乳糖,随意擦了擦就塞进了嘴里。
小姑娘衣裳虽旧,却干干净净的,但也生活拮据,连地上的糖也捡来吃。
“也是可怜见的。”魏晴柔说着,从腰间取出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