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我倒要看看,他今日要睡到几时。”
魏晴柔缩了缩脖子,暗暗替秦平安默哀。
不争气的东西。
一会儿免不了挨顿打。
秦平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下人来回禀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
王妃白白等了他一个上午,结果人都没来请安。
气得王妃暴跳如雷。
一旁呼呼大睡的老王爷,听见下人的回话,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回走,边走边说:“他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能转性才怪了。”
王妃气呼呼的:“都是你惯的!”
见两人要吵起来,魏晴柔连忙安抚道:“母亲莫要生气,树挪根,人挪性,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夫君也需要个适应的过程,不管他几时去,总归是去了,比起从前也大有长进了。”
“说不定,待他适应鸿胪寺的差事,日后便有所改变了。”
魏晴柔这话,王妃也知道是哄她高兴的,但听着就是舒心。
她莞尔一笑,拉住她的手:“还是你贴心。”
“日后,你得多替我盯着他。”
“母亲放心,王春拆开盯好了夫君。”魏晴柔乖乖应下。
“前日子,长公主府上送来了一批上好的金丝燕窝,还有一盒子东珠,一会儿我让钱嬷嬷送到你屋里。”
“多谢母亲。”魏晴柔笑开颜。
一盒东珠,价值千金呐。
陪着王妃用了午膳,钱嬷嬷果然送来了燕窝和东珠。
魏晴柔让春喜把东西收好,派人去给王妃回了话,便坐着王府的马车去了豆腐坊。
宫宴过后,因为有皇帝金口玉言亲自嘉奖,豆腐坊的素斋生意更好了,高门大户定购的数量最多。
高门大户年年办宴都是山珍海味,各家夫人们司空见惯,吃了吃腻了。
换了一顿素斋,倒显得别有风味。
一个年关,素斋宴就在京城里掀起了热潮。
细算下来,豆腐坊光是素斋宴赚的银两,就高达十二万。
魏晴柔盘着账,脸上乐开了花。
可一想到这白花花的银子还得分一半给秦平安,小脸又是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