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和你说,你别觉得把媳妇儿丢一边晾几天人家自己气消了就会自己回来了,还真不是这样的,你越晾她,她只会越气,本来你顺着她说几句话哄一哄就完事了,你越晾,可能就不是哄几句就能好的了。”
程营长心情已经够不好了,刘营长还半点不会看脸色,还在那叭叭,他听得越烦,从口袋拿出烟就想点。
傅青山直接道,“要抽烟你自己走一边,走远点去抽,别把烟味沾我身上,我媳妇儿闻不得烟味。”
程营长咬了咬后槽牙,“你就这么怕你媳妇儿?”
“我这不是怕我媳妇儿,我这是疼我媳妇儿。”傅青山两手揣兜神色飞扬,意有所指,“我和你不一样,你一个快要离婚的人,抽不抽烟都没人管,在家抽死了也没人管,我是比不得你这样的人自由。”
程营长被傅青山怼得捏着烟盒瞪了他一眼,抽出一支烟放在嘴上咬着,但到底没有点燃。
“离婚啊?真要离婚了?”刘营长错愕。
程营长点点头,“我去接了两次她都不肯回来,说是不过了,想好了要和我离婚,连女儿归她,我每个月给她抚养费这样安排都说出来了。”
女儿和妻子的衣服,前天妻子也带着娘家人来了家属院一趟收拾走了。
妻子的衣服一件都没留下,程营长再自信再迟钝也看出来了,妻子这次是真动真格要离婚。
“那你媳妇儿气性也太大了,就因为那天那点事就走到这一步啊。”刘营长啧了一句不知道能说什么安慰人了。
傅青山和一个显眼包一样接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