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他垂着眼,遮住沉郁的眼神。

    徐斯钰握住了俞欢的右手腕,要扎在她手臂上。

    她的身体却绷得紧紧的,哭着用另一只手在终端上查方法。

    真让她查到了,她反捉住他的袖子,泪眼朦胧的仰头看他,“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徐斯钰面部抽搐了一下,他的指骨都快捏碎了。但凡早两天,不知道父亲回来,他都能毫不犹豫的下口。

    说不定他们还会度过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

    但那都是幻想。

    他只能用一只手扶住俞欢的肩,弯腰吻她,很深入的吻,吞咽的声音响亮黏腻,漫长到让人感到窒息。

    而俞欢这时候正需要这样的吻,她舒服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抱着徐斯钰的胳膊无意识的闻他的信息素味道。

    手臂放松下来,就是这时候,徐斯钰狠了狠心,一针扎上去。

    俞欢疼了一下,脸顿时垮下来,亲也不让亲了,却已经晚了,只能泪汪汪的捂着挨了一针的手臂。

    发情期的oga本来就脆弱至极,容易有情绪波动,俞欢又受了这委屈,脸都快皱成包子了,连带着对徐斯钰万分讨厌起来。

    “我再也不跟你玩了。”她带着一点哭腔恶狠狠的威胁。

    徐斯钰还没说什么,她又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被子里鼓出来一个包,她藏在里面,才有一点安全感。

    委屈的不得了。

    徐斯钰爱怜的看着她,却也只能先出去往给自己来了一针。又多拿出来一针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发情期的oga说话不算话是很正常的事。抑制剂打下去,发情期带来的身体上的反应消下来一点,但黏腻的渴求的状态却很难走出来。

    徐斯钰进去喂她吃蛋羹的时候,她又不受控制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他垂眸看她,她肤色很白,这会因为身体原因脸上漫着一层消不下去的粉红,眼睛也湿润,很脆弱,看着很需要人的安慰和爱抚。

    只是后一样他给不了她,他只能任由她贴着他。

    他去哪里她都要跟着他,哪怕是下楼去拿个文件,也要紧贴着他。

    “你不能丢下我。”她迷迷蒙蒙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