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嗯?”怕用手擦抹的她脸疼,徐宴歌拿出了整洁的手帕,给哭泣不止的妻子擦眼泪。

    擦完吻了吻她的脸颊,以做安抚,“没事了。”

    俞欢眨着眼看他,当即背叛了徐斯钰,甚至还告起了状,泪眼汪汪的,“他给我打了好长的一针,好疼好疼的。”

    徐斯钰喉结滚动,他低着眼看地上,没再看她,她的话倒是清晰的钻进他耳朵。

    娇气死了。他无声的说。

    打个针,多寻常的事,几岁的小孩子说不定都不会为此而哭了。

    徐宴歌看了看,给她吹了吹那快要消失不见的针眼,随意问:“不喜欢打针?”

    “嗯。”她只当这是自己的撒娇换来的关心,没意识到这话背后的危险性。

    徐斯钰瞳孔一缩,脸颊也僵硬起来,却在一秒听见父亲吩咐他去书房。

    “先生。”俞欢一声一声叫着。

    “我去处理件事情,一会就来,好好休息。”徐宴歌的指腹抚过她的眼尾,温声叮嘱。

    都出去了。

    俞欢还恍恍惚惚觉得像是在做梦。徐宴歌回来了,还撞见她和徐斯钰在一个房间里……

    她脑子乱的一塌糊涂,又因为发情期的症状更加迷糊,索性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去了。

    书房

    天气似乎也知道什么人心情不好,天色阴郁黯淡,狂风拍打着窗户,令人觉得急躁不安。

    “父亲。”徐斯钰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然而这种时候他却为俞欢担忧起来。

    父亲之前没有过女人,他不知道父亲会如何处置这种情况。但他见过父亲处置背叛他的人,见血是理所当然的事。

    时至今日,他都记得父亲要人性命时高傲冷漠的姿态。对他来说,一条人命,算不了什么。

    他提前安排了后手,如果父亲要动手,他拼尽全力,能为她讨来一线生机。

    “是我的错,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在您在的时候就有了……”为了更有信服力,他坦诚的说出了实话。

    话音未落,顶级alpha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就迫使他弯了腰。

    “当然是你的错。”他听见父亲冷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