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这个时候的沉默，给她一种猜错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感觉。
可是季墨琛之后，却又没有否认她的猜测，而是这种模棱两可的答复。
他很多话，都是模棱两可。
比如有时候他会突然开口，用一种很认真的口吻说，反正她没男朋友，他也没有女朋友，不如他们两人凑合着在一起算了。
到最后，又像是开玩笑一样收口，说他只是随口一说。
就如同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曦的错觉，总觉得季墨琛语气里多多少少带了点失落。只是她甩了甩头，没有深入去想。
总是自作多情，不好。
尤其是等最后发现自己只是一厢情愿，那种样子大概就像是一个小丑。
送走顾临砚，宋星辰上楼，进了画室。
等从画室出来，已经是晌午。
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习惯性看了一眼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上面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
手机屏幕空空如也，让她还有点不太习惯。
往常这个时间点，顾临砚就算电话没过来，信息也就过来了。
下楼，何阿姨已经到了，给她做了饭菜，很明显顾临砚已经嘱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