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所以,由始至终,也只有顾临砚给了她最为明目张胆的偏爱。
海城博物馆离环城路那边,有一段距离。
拥抱了好一会儿,担心会碰到她的肚子,顾临砚还是松开手。
很快到了地方。
这里离潋园不远,助理不想当电灯泡,开车先行离开。
宋星辰下车,脚步停驻在原地。
环城路这边的红梅林,就在路边,是作为绿化带树种种的,种了整整一片。
晚上灯光昏暗,看不清明,倒是没看到红梅盛开,而如今,放眼看过去,红梅盛开了一片。
入冬之后下过几场雪,因为天气寒凉,雪没融化,而且这边人迹罕至,入目,地上,枝头是一片凛冽的白。
越发映衬得那盛放的红梅,鲜艳欲滴,红得妖娆。
来得仓促,并没有带上画板以及画具,也只能沿路慢慢踱步。
刚开车,顾临砚就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一路上,顾临砚就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慢慢往前走。
黄昏日暮,迎面的风吹来,都带了凉意,顾临砚将她的手,揣进他外套宽大的口袋。
温暖铺天盖地,吹面的风,也似乎是温柔了许多。
宋星辰侧目,看两人的手,揣在同一个宽大的口袋,有一种说不出的安稳。
脑海中充斥的都是什么“岁月静好”,“共度余生”之类的,温暖又安稳的词语。
幸福,大概就是这样。
有人知冷暖。
风声凛冽中,顾临砚温和的声音随风入了耳。
“我中午的时候,给季墨琛打了一个电话,将事情问了。季墨琛是有回京都的打算,毕竟他的父母在京都。不过回京都的时间没定,大概率是在年后,也有可能年前就走,这事你要说的话,就尽早说吧。毕竟这时间没定下来事情,也有可能是明天,要是想挽留的话,也要趁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