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
意沛走进来道:“你二哥知道你挨打了,让我来看看你。”
“‘你二哥’?这话听着怎么那么......那么......”孝谦笑呵呵地看着意沛,“现在连‘二少爷’也不叫啦?那我以后是不是要改口叫你‘二嫂子’?”
意沛听了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你藤条挨得还不够啊?”
“哟哟,被我说中了,脸红喽!”孝谦正愁什么乐子,逮着意沛还不好好嘲笑一番。
“你再说!我马上就走!”意沛把脸一沉。
孝谦拦在门口道:“别!别!你走了我又该闷了,已经自己唱了三出戏了,都没一个喘气儿的喝彩。闷死我了。”
“喏!”意沛把《菜根谭》放在桌上,“闷了就看这个吧,你二哥让我特地送过来的。”
“什么玩意儿?”孝谦拿起来一看,“《菜根谭》?想让我睡觉是吧?还不如给我弄本《春宫图》来看看呢。不要!”说着就把书往桌上一扔。
意沛把书拿起来道:“你扔什么呀?这可是你二哥亲手写过注的!不要就不要!你一个人在这儿唱戏解闷儿吧。”说完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喂!喂!”孝谦没有叫住意沛,他垂头丧气地走回来,到:“好不容易见着一个喘气儿的,现在又剩下我一个了。闷死啦!”
意沛回到孝和身边把书塞给他,“他呀,无药可救了!”
“怎么了?”孝和在阳光的呵护下打着盹儿,“他不要?”
“嗯!他说宁愿要《春宫图》也不要这个。”意沛气呼呼地说道。
“哈哈。”孝和摇摇头,道:“他呀,一定是闷坏了,故意拿你逗乐解闷呢。算了算了,也是我想得不周到。他这会儿需要的是一个蛐蛐罐儿。”
金如珍被孝谦气得吃不下饭,小鱼在一旁担心大太太心情不好会不让自己回家,她一个劲地向孝恒使眼色,希望孝恒能帮她。孝恒也向小鱼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着急。
“娘,喝杯茶消消气儿。”孝恒端了茶递给母亲。
“喝不下!”金如珍生气地说道:“我就闹不明白了,你们俩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就差别这么大?一个让我省心,一个让我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