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刚从风寒中康复过来,身体有些虚弱,一整天下来让她很累,而且也为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而惶恐。她顺从地起身替孝川脱去了鞋子,但是宽衣......她还是犹豫了。
孝川坐起来看着他,道:“喂!宽衣啊!会不会?”
“我......”小鱼摆弄着双手的手指,显得局促不安。
“我是你丈夫!”孝川站在了床前的地平上,“过来!宽衣!”
小鱼步步靠近,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来到孝川面前,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小心谨慎地解开他领子上的扣子,从上而下一颗颗解开,不一会儿外面的马褂就已经解开了。服侍着他脱了马褂后又开始替他松腰带。突然孝川一把抱住了小鱼,小鱼慌张起来,“四少爷!”
“什么四少爷?现在我已经是你丈夫了!”孝川皱着眉道:“你已经不再是钟家的丫头,而是我的妻子!”说着就强吻着小鱼,小鱼挣扎但却逃不开他的双臂。“躲什么?你是我媳妇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不兴我亲亲?”说着就把小鱼往床上一推,然后自己急急忙忙地脱去了褂子,扑了上去。
小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凭孝川在自己身上的肆意蹂躏,她是他的妻子,有义务满足丈夫的欲望,纵然她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也是徒然。他再一次占有了她的身体,但是小鱼坚信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她纵然已经千疮百孔,她的心和那份情还是为他而干净的。此时此刻,他又在干什么?他有没有惦记着自己呢?想着想着,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孝恒拿着酒壶坐在离孝川洞房不远的一处长廊下,在这里能看到孝川的洞房所在,他看到房里的灯暗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很清楚。突然间他的心就像被刀绞一样疼痛!第一次他远在他乡无法保护小鱼,而现在呢?眼睁睁地看着她受此屈辱而无能为力,天底下最懦弱的男人非他孝恒莫属了!他举起酒壶“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静静地夜里可以听到一个男人的呜咽,哭得如此凄凉和压抑。
小鱼......孝恒含泪看着已经被泪水模糊的新房,无论你是谁的妻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干净最圣洁的!他迫使自己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一挪步不禁踢到脚边已经空了的好几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