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孝谦说道:“只是想小鱼既然不能在这儿,那她会去哪里消遣解闷儿呢?”
“她还能去哪儿?不陪着我就是陪着意沛。”婉仪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几天意沛也是的,身上懒懒的。以前都不午睡的,现在倒是兴着午睡了,又不是夏天。睡醒了除了给二娘请安外也是足不出户,在房里不是写字就是看书,我看倒像是要考状元郎一样。”
“是吗?”孝谦倒是对意沛这样的状态很是担忧,看来她是把自己关起来。这种对自己而言简单而又粗暴的方式,想必最受伤的还是她自己。“笨女人!”孝谦低声骂道。
“什么?你说什么?”婉仪隐隐地听到了,便抬头问孝谦,“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是说嫂子你真笨!这鸳鸯真的被你绣成了傻鸟。”孝谦指着婉仪手里的绣品嘿嘿笑了起来。
这时候小鱼来了,她还以为孝谦已经回房去休息了,一走进花厅才看到他还坐着,她想退出去但觉得一见到就走很是不妥,况且此刻花厅里也没什么人。
正当小鱼犹豫的时候,婉仪开口了。“都到了门口了,就进来吧。有我在呢,别人能说什么?况且......”她看了看他俩道:“况且你俩又没什么。”
小鱼这才走进来,“还以为他走了,今儿个倒是坐得久。累不累呀?”她看着孝谦问道。
“不累!和嫂子聊天一点儿都不累。”孝谦冲着婉仪笑了笑。
“你的嘴呀,真是像喝了蜜一样!”婉仪拉着小鱼坐下,“从哪儿来?”
“意沛那儿。”小鱼坐下后喝了口茶。
“就知道你去了她那儿。”婉仪说道:“她还好吗?这几天看她没精打采的样子,别一个好了一个又病了。”
小鱼摇摇头道:“人倒是没什么,就是总说累。刚去的时候她午睡刚起来,身上也懒着,话也不多,才说了几句就说累了。”
“她这几天怎么这么容易劳累犯困?”婉仪停了停手上的活儿看着小鱼,“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小鱼皱了皱眉道:“说是晚上总睡不好,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所以白天就容易累也容易犯困。可能是冬天日短夜长容易醒吧,而且这几天晚上风很大,吵着人睡不着的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