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完沈家族亲们一同做了几桌饭菜,孩子们看着桌上的肉咽了咽口水。

    第二天,沈遇安去永安县给同窗好友送请帖。

    过些天家里要办酒庆贺。

    杜夫子满脸不舍地看着沈遇安:“我就知你出息。”

    “是夫子教的好,夫子可是遇安的启蒙恩师。”

    “虽说学生去了县学,可却在百川书院读了两年书,学生有今日,夫子功不可没。”

    杜夫子摆手:“你自小便聪慧,便是没我,也能考得上。”

    师生二人关系不错,沈遇安甚至打趣说夫子可用他的名气多招上一些学生。

    吓得杜夫子连连摆手:“可别了,书院本就不大,学生再多教不过来了。”

    话落,丙学堂内吵了起来。

    二人往丙学堂走去,就见几个小孩打到一起。

    等杜夫子处理好,已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

    看得沈遇安咋舌,怪不得夫子不想再招学子了。

    这丙学堂比他先前入学的时候人还多,这年岁的孩子不大,教不好教,带也不好带。

    看着杜夫子耳鬓上的白发,沈遇安连忙告辞。

    夫子挺忙的,他还是不要叨扰了。

    给关系不错的玖采几人送了请帖,转身去了金子来他们的庐舍。

    “嗷,沈遇安。”

    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几人,沈遇安无奈。

    “沈案首,你现在可是我们永安县的名人了。”金子来打趣道。

    “过几日家中办酒,你们得空就过来。”

    沈遇安说着,把请帖递给几人。

    “不得空也得去啊,遇安。”吴达笑盈盈地接过请帖。

    万文山装腔作势道:“呜呜呜,还以为沈案首你忘记了我们这些好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