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之抬头,就见公冶谦一脸怨念地看着他,沈云之满脸喜色。

    “二叔父来了。”

    片刻后,公冶谦坐在沈云之身侧,不停地记着账。

    “沈云之,你这个不孝侄儿,竟敢坑你二叔父我。”

    沈云之忙得头也没抬,“二叔父你不是想知晓新粮种亩收几何么?这是最清楚的了。”

    沈遇安处理完公务出来,就见两人一脸班味地忙碌着。

    百姓们见到沈遇安,连忙下跪行礼:“知府大人。”

    沈遇安连忙摆手,坐到一旁帮忙记账,沈遇安记账不用算盘,一下就能总和,他一个人比沈云之和公冶谦还快。

    不多会儿,府衙外的粮税才收齐。

    沈遇安带着两人回去,很快便到了沈家。

    公冶谦缠着沈遇安问新粮种之事:“先生,这不会是去年你跟父皇说的大惊喜吧?”

    “去年岭南的红薯和玉米已经种了下去,只是数量少,便没和陛下说。”

    公冶谦顿住,这么大的事,先生是怎么藏得住的,要是他,东西还没种到地里,满京城都知晓了。

    “只新粮种一事,先生便可加官进爵。”

    “那殿下可得跟陛下美言几句。”沈遇安嘴角含笑地看着公冶谦。

    “先生还用得着孤美言么?”

    三人回了院子洗漱,没一会儿便到膳厅。

    落座后,沈遇安说着粮税的事。

    “过些时日便是缴粮税的日子了,阿谦你跟着驻守军回京城。”

    公冶谦颔首,却有些担忧道:“不知我安全的消息传到京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