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后直接确定。
随即,抬手上下扶着那个花瓶,然后微微用力一转——
“咔!”
花瓶底部发出了一道声音。
紧跟着就是一阵沉闷的响声在范醉身后响起。
范醉扭头一看,那屏风后面的白墙竟缓缓打开,出现了一道暗门。
“原来在这儿啊。”
范醉勾着唇角,挑了挑眉头。
随后他便抬脚走向暗门,进入其中后,入眼便是一道略显昏暗的阶梯。
“哒,哒,哒……”
范醉悠然的迈步走下去。
小小的脚步声在这逼仄的空间内十分突兀的回荡着。
同时传入范醉耳朵里的,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水声。
是下方传上来的水声。
这地下有水。
范醉微微眯了眯双眸。
等他终于走到底,见到暗道之下的场景后,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会听到有水声了。
因为温权勝的书房之下,就是一个大大的水牢。
放眼望去,这水牢可真不算小。
水面上吊着好些个铁笼,关上三四十个人进去,都不算什么问题。
只是眼下这些铁笼之中,唯一一个有关着的人,就是水牢正中央吊着的那一个。
范醉眯着眼睛瞅了瞅,可惜也看不清那人的样子。
因为这水牢之中实在太暗了,连一盏烛火也没有。
既然看不清,范醉索性直接出声问道:“大哥,是你吗?”
铁笼内。
已经在这水牢里被关了好些天的温长韫还在处于昏迷的状态。
他实在是无法睁开眼睛。
他的意识已经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了。
铁笼上的铁索是可以收放自如的。
但没有温权勝的命令,那些进来给他送食水的人就不敢帮他吊上去。
顶多在灌食物的时候,把人连带着铁笼一起拉到近处,然后撑开他的嘴巴,直接灌入流食。
没错,这些天温长韫的所有吃食,全部都是那些看守他的暗卫给他灌进去的。
因为他父亲下的命令就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