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暗道。
这时，老者也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渐渐恢复了清明。
眼神浑浊的看了一眼上清，老者收回目光无悲无喜。
不论是脸上或是其气息，都充满了垂暮与死寂，若非有着生灵的气息，当真便和枯木没有任何的区别。
哪怕是看到上清，老者的情绪依旧是平静无比。
并没有因为上清的出现，并没有因为活人的出现便产生任何情绪的波动。
“死了，都死了。”
“神死了，佛陨了，魔寂了，天地崩塌了，大道崩溃了，一切都没了，什么都没了，所有都没了。”
眼帘微垂，老者嘴唇蠕动，自顾自的不断念叨着。
“”
上清。
任谁又能想象的到，此人竟然是虚无境。
是的，虚无境！
老者的修为，赫然是虚无境！！！
第一个遇到的虚无境竟然是一副摆烂躺平的状态，甚至还是不想活了，这让上清有些哭笑不得。
“吾该称呼你为众生，还是称呼你为什么？”
上清没有在意老者态度，平静的开口道。
一个因为一切毁灭而生，所蕴含的众生灵光也都是毁灭，并且诞生以来就是虚无境却一直跟死人似的一动不动。
不仅没有想着离开地球，反而还想在地球一个人摆烂到天荒地老。
对于这种人那还有什么好生气的，没什么必要，解决自己需要的事情那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