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那么璀璨,好似担负着众多人的心血与生命。
她收回目光,看向屏幕,说道:“很好,那接下来就只剩验证环节了。”
“——您还在那边吗,露西女士?能请您帮忙验证扭结作为术式的有效性吗?”
总负责人平静的声音从电波那头传了过来。
“当然,我一直在聆听诸位的研究进展。这个公式对应的扭结是唯一的,现在即可进行它作为术式的实验。”
通讯那头再次沉寂了下去。
研究室内亦没有人说话,似乎任何声响都会打断空气中思维的交锋,就连唱片骑师也关闭了自己的随身音响。
渐渐地,指针示意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露西女士?”
传来的只有窸窸窣窣的回应,夹杂着某些像颤栗的砂砾般的回音。
“……”
“是……的……”
电波彼端,机器正吃力而平静地组织着语言。
她的身体好似化作了点点沙砾一般,随着不知从何而来的轻风飞起,飘散在空中。
绳结从她的手中轻轻滑落到实验桌上。它在微小的生命历程里完成了最伟大的使命。
而后,金属开始粉碎,溶解。
在诅咒蔓延到核心前,盗火者露出了一个微笑。
普罗米修斯终于触及了天上的火种。
接下来这句话,她无论如何也要清晰地传达给无线电的另一端。
“——我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