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光了那些敌人，成为了鬼域之主，有能力保护你不再受任何伤害，相信我。”
“我会用自己的命去保护你。”
“你不喜欢我打打杀杀，那么我以后就绝对不沾任何鲜血，和你一起安稳过日子。”
曾经他渴望权利，渴望成为站在顶峰的强者，可自从失去了她后，才明白什么权利地位也不过如此，抵不过她的回眸一笑。
他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真的变了。
狐菲菲没有相信他说的半个字，因为靠人不如靠己，她从来只相信自己。
容色彻底冷了下去，“我不会和你走的。”
“为什么？”
兰修眼眸涌上了猩红之色，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声音哑得快要碎掉，“不，我心心念念终于寻找到了你，就不会再放手！”
“除了离开我这件事，其它的我都会答应你。”
情绪上涌的他，像是一只迫不及待寻求安抚的狼狗，悲伤酸涩的去噙她嫣红的唇，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唤醒她的爱意。
他知道她心里有所怨气，毕竟之前的事情他自己都无法原谅释怀，可她不该是这么冷漠无情到让他心碎的程度。
她为了他跳崖，所以她不可能不爱他。
“唔……”狐菲菲憋红了脸挣扎，使劲拍打着他，眼角渐渐潮湿。
他的强势狂妄再次勾起了她对过往一些不愉快的回忆，石屋里的强迫，杀死牧野的命令，尤莉丝的挑衅、部落的灭亡……
这些加起来最终压垮了她，让她忍不住从芥子空间取出匕首，狠狠刺向了他的胸口。
“噗嗤——”
她红肿着嘴唇后退，清冷的目光中带着失望，“这是你欠我的。”
鲜血马上溢了出来，像是在他胸膛开了一朵红色玫瑰，兰修满不在乎的自嘲一笑，手掌攥紧。
“你就这么恨我，讨厌我吗？”
“我还以为，以为你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