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平时他都是直呼其名,要么就直接喊臭大鸟,才不会娇滴滴的喊哥哥呢,肉麻的要死。
咦~
他的小身板抖了抖,但在姐姐面前,却是乖巧可爱的点点头,“阿姐说的我记住了。”
“不会将秘密说出去的。”
而且他刚才也是一时口快,吓唬那只白鸟而已。
看着阿狸小脸蛋儿肉嘟嘟的,而且比以前更加懂事了,狐菲菲只觉得自己的心软的是一塌糊涂,姐爱爆棚!
拉起他肉乎乎的小手,眉眼温柔到了极致,“走,带阿姐去厨房,你想吃多少叫花鸡我就做多少叫花鸡。”
“除了叫花鸡,还有香酥鸡、白切鸡、红烧鸡……”
随着他们的回来,原本冷冷清清的虎王堡有了温度,变得热闹了起来。
只不过一高兴,某雌性在餐桌上就忍不住贪了几杯果酒,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娇颜酡红,最后怎么回到卧室的都不知道。
等醉酒的狐菲菲再次醒来,发现外面已经夜半三更、群星闪烁,而她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
衣服也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
彼时,卧室里很安静,只有她自己。
“嘶~”
她揉了下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明白自己是喝断片了。
那些果酒看起来度数不高,实际后劲非常大。
撩开被子,她晕晕乎乎的下了地往外走,准备去嘘嘘。
她记得王堡里好像特意隔出了一间用来方便的屋子。
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晃荡了一圈,醉眼迷离的她终于找到了可以方便的兽世版洗手间,头重脚轻的开始放水。
解决完毕,她又头重脚轻的往回走。
推开了卧室的门,摸着黑躺上了床。
只不过这床怎么好像变硬了?
咯的她浑身不舒服。
算了!先睡了再说。
黑暗中,雄性炙热的呼吸乱了几分。
肌肉瞬间紧绷,一双眸子暗沉的注视着旁边爬上床的雌性,有点不知所措,又莫名有点兴奋。
菲菲她,怎么跑自己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