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父子,生来敌对。
哪怕当着外人的面,萧父亦毫不留情地当众驳斥道:“我不看好景润,他的想法,只会给大家添乱。”
这话落音,萧景润总要面对一双双更为探寻而质疑的眼光。
他墨鸦般睫毛微动,叫人看不清眼底的神情,温润的轮廓俊美如玉,扬起一抹浅笑,给人极为强烈的亲切感。
萧景润便主动上前,和盛辉攀谈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恭喜他继承三大州。
“但愿一切都要顺利啊。”萧景润只说,这话在一众恭维声中,便显得极为刺耳,偏偏他笑得如沐春风,看不出端倪。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听出了一抹深意,就连和盛辉说着话的萧父,也冷不丁地睇了他一眼,“庆典仪式能出什么乱子,要是出了乱子,你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
“你爷爷可是把这项重任交给你了,景润我告诉你,你最好把安全警戒线给我拉到最高值,要是放了不该进来的人,你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跟你翻脸。”
最后这句,萧父甚至是直接走到了萧景润近前,压低了声音警告道。
他可是听到了某些风言风语,传言那个和萧景润走得很近的小女佣,居然和盛家有关系。
还有小道消息称,她是盛老爷子的外孙女。
盛老爷子原本打算在仪式上认亲,碍于失踪的女儿未婚先育,觉得颜面无光便作罢了此事。
萧父不关心萧景润和哪个女人走得近,他只担心萧景润得罪未来的盛家家主,毕竟看似团结的盛家,内部实则派系林立。
萧父也需要帮势单力薄的长子,拉拢人脉。
“那个江稚月就是你母亲提过的,和你走得近的特招生。”萧父又说,话声讽刺,“还是那个将林夫人暴行公开的女孩,被称为贫民中最英勇无畏的勇敢者。”
“多么可笑,你叫人给她写了那么多赞歌,不觉得讽刺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的小动作。”
“上次你把林家一双女儿抓到稽查署,差点没害死你大哥, 你难道不知道你大哥,正在往议院安插人手吗?非要在节骨眼关头得罪林家,你就是存心和我们过不去。”
萧景润神色平静,大厅内的墙上挂有一面巨大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