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套在身上,逃之夭夭。
事后顾兆野就当是忘了这件事,其实他心知肚明,根本没有醉。
江稚月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自当也是默认他醉了,只有这样才能圆过这件事,否则江稚月要让顾夫人知道,差点把顾兆野砸伤吗?
不平等的身份,注定有一方是被剥削者,她必须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可江稚月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慌乱的夜晚,她不经意间吐露了心事,在十八岁的生日愿望,写下的两个字——离开。
这两个字并没有出现在她的日记里,而是她的梦话
顾兆野曾暗中吩咐管家在她的食物里加入安眠药,他半夜潜入那间充满温馨的卧室,听到了女孩那轻声的低喃。
“每年你的生日,我都捉弄你,所以十八岁的生日,你在日记本上疯狂地涂鸦,那些笔画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什么,我猜,要么骂我是混蛋,要么就是离开这两个字所以,我撕下了这一页当做纪念。”
他一直保留在此,此刻终于拿出来交还江稚月。
“还记得第一次你和夏荔清在击剑馆的比试吗?我不愿出手相助,因为那时的我正如现在的你,迷茫而矛盾”
“我无法说服自己放你离开,我想要遏制你的成长,却又不愿亲手抹杀你的光辉,这太残忍了而这样的事由其他人来做,我就能自欺欺人的把你留下。”
“我害怕你的光芒太耀眼,我又希望你光芒万丈,不被任何人欺辱,所以我说服母亲,让我学什么你也可以一同学习。”
“但我的本意,从未想过在你学成之后,会离我而去。”
这世上直面自己的内心,未尝不是一次鲜血淋漓的剖析,顾兆野感到有些话再不说出口,错过这个时机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开口了,紧握的拳头在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松开,随后又攥得发白。
语气略带无奈和无法释然的惆怅,“但老天爷好像故意跟我作对,不管我怎么努力,你都会被其他人发现。”
“你可知道华顿公学的那封录取通知书,是先到了我的手上?当我看到你以全科满分,无需我们顾家承担任何学费,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看吧,我有那么多的钱在你面前也没了用武之地,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