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臣,臣侍以为陛下应"
“怎么,那些小事还要朝朝过问,要那群臣子作甚。”诡越睨了穆骁南一眼,冷哼出声。
剑拔弩张间,凌苍川的白衣如鹤掠入殿内,袖口还沾着未化的雪。
凌苍川白衣上的雪粒簌簌而落,袖口的冰花在暖意中融成水珠,滴落在青玉案上。他望着满地狼藉的琥珀酒渍,淡青色眼眸扫过楚容朝泛红的耳尖。
“你们俩继续。”说着取出怀中冰玉盏,盏内盛着两盏浮着雪沫的清酒,“城外寒潭新酿的雪醪,朝朝可要尝尝?”
诡越的手指猛地收紧,楚容朝腰间的发带应声而断。
他慢条斯理地将断带绕在指间把玩,暗紫色眼眸泛起危险的幽光:“先来后到,两位不懂吗?”
对于此话,穆骁南和凌苍川皆是充耳不闻。
“焰火星河虽美,却不及太液池的花灯盛景。”凌苍川将冰玉盏推到楚容朝面前,指尖凝出细小冰花点缀在盏沿,“太液池会有万盏琉璃灯顺流而下,每盏灯都刻着不同的祈愿。”
他话音未落,云鹤摇着折扇翩然而至,扇面新绘的红梅还带着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