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温瑾言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他就是比你好,他就是哪哪都比你强。他是我的白月光,而你是我的黑历史。陪酒不是我最黑暗的过往,跟你在一起过才是我最不堪的过去。”

    看着他这张没有丝毫血色的脸,时苒却突然笑了,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滚远点,别再出现。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时苒干脆利落地转身朝着门口大步流星地走去。

    跟他待在一起,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浑浊了。

    远离了他之后,她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时苒走后,司墨珩一个人愣愣地待在原地。

    他垂着头,脑子乱的不成样子。

    时苒对他说过的话在他的脑海里交织。

    她的厌恶明晃晃地摆在脸上,她分明已经恨透了他。

    她说他不适合当男朋友,更不适合当老公。

    她说她喜欢温瑾言。

    她说她跟他的那一段过往是最不堪的过往。

    想着想着,司墨珩忽然两眼一黑,浑身无力地晕倒在了地上。

    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心电图机传来的滴答滴答的声音,闻到的是那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的眼皮沉重到抬不起来,他刚想动一动手,就被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手臂。

    那人警告道,“您现在还在打针,请别乱动。”

    司墨珩哑着嗓子,疲惫至极地问道,“陈杉,是你吗?”

    “是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司墨珩放心了。

    他躺在床上,无比虚弱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晕过去了,发现您的时候,您正躺在地板上。”

    “是吗。”

    司墨珩的语气淡淡的,仿佛晕过去的那个人不是他。

    刚说完话没多久,司墨珩就再次昏迷了过去。

    等他重新拥有意识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头晕脑胀,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他动了动嘴,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冰冷的针头就已经刺穿了他的皮肤。

    冰凉的药水流经身体的时候,强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短短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