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往事于卿凤舞,倒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她去哪儿了?”
“她死了。”
“哦…………”
“想起她,你一定很难过吧。”
“呵。”
兴许正是他的傻,才能够像个孩子般地说出这番话,换作旁人,顶多是看破不说破。
可偏是这句话,如雪崩似地在卿凤舞心中轰然倒下了——所有人都说她性格泼辣,无坚不摧,甚至冷血。
“你懂什么叫难过?”
她坐起来,托着腮看他。
“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了。”
他说完,接着转身摆渡了。
“………………”
“………………”
他的背影伫立在船头,深褐色的蓑衣上有点点斑驳的雪花。
沉默,像落雪般轻柔。
“喂—”她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待会上了岸,须得买个小糖人吃了压惊………”他说着,一面摇橹,一面回头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