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脸。可是,却也是实在想不到他怎样能把菜样打包出来。
他欢喜地递与她筷箸,神秘兮兮地凑近:“我—不—告—诉—你—”
“当真?”她缓缓地搁着筷,漫不经心地盯着眼前的佳肴:“我就一个胃,现如今你把人胃口都吊起来,只怕是多美味也难以下咽了。”
不知何故,卿凤舞向来爱消遣齐长风,大抵是因为在他面前的她是最放松的了。说到底还是那句话,谁会跟个傻子过不去呢?
“你当真想知道?”他的故作玄虚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些小孩子的玩意罢了,所以卿凤舞也极尽表演,近乎狂热地点点头。
他顿了顿,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把抓起圆形的食盒往肚子扣上去,接着麻利地拉着外袍遮盖主,俨然一副孕肚模样。
“哈哈哈哈哈……”
在她放肆的大笑里,他生无可恋地闭上眼。
“傻瓜,男人是不会怀孕的!哈哈哈!”卿凤舞笑得花枝乱颤,乐得弯了腰:“你这样揣一路走回来,一路上定有人笑死了!哈哈哈!”
“我当然知道只有女子方能怀孕!”他急得睁开眼,义正严辞地为己辩解:“因此我特意穿了你衣裳出的门,一路来回,无人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齐长风几乎是承包了卿凤舞全部的笑点,直教人乐得连腰杆也直不起。
“你若笑得够了……”他委屈巴交地望着她:“便尝上一两口吧。”
但见他这般模样,她不由得觉着自个儿过了分,于是便换下来,抬筷夹了快辣子鸡送口中。
“一口……”他眼巴巴地盯着她数。
卿凤舞原不以为然,直至他在自己的筷落在第二块辣子鸡时,他缓缓地数出了:“两口……”
“…………”有毛病?她顿了顿,与他对视。
罢了,罢了,他就是有病啊,于是她起筷伸向醋溜花螺……
“一口……”他仍不紧不慢地数。
“小朋友,你数错了,”卿凤舞悠悠地搁置了筷箸,笑道:“这一块到「三」了”
“我当然数对了!”他乐呵呵地说:“这一碗辣子鸡你夹了两次,这一碗醋溜花螺你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