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回身拂袖就要离去。她低垂着眼,注视着脚下的这条路,逶迤蜿蜒,周而复始,明白自己终究是要和长生阁同行了。
“我的人已探悉,七日之后,太子奉召微服出巡。如今齐牧归携子南下,你想办法引他到府,剩下的交给我。”
卿凤舞留步,但闻墨白在后如是嘱咐道。
她并非胳膊肘往外拐,只是在长生阁和齐王府之间,卿凤舞永远不会站在利益的对立面。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自从在叶御史藏楼中见到事关誉王旧案的书信,齐牧归这个人在天平上早已失去了被选择的重量,另一头承载的便是她内心深处谓之正义的本能。
“你我如何联络?”她头也不回地问他。
“还是那家金银店。”他与她相背而立,说罢,径自率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