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头上的样子,他可还记得呢!
“想打架吗?云隐!”
这边吵得激烈,另一边看戏的雾隐忍者如此说道:“所以,我最烦岩隐了。”
“喂,雾隐的,你说什么?”他后方恰好是个岩隐人,正好就听到了。
“被你听到了那也没办法。”这位雾隐忍者也是性情中人,转过头来正式说道:“你们岩隐村的都是不懂礼仪的野蛮人。”
“你说什么!”岩隐忍者一下子提起了对方的衣领,把前面劝架的木叶同伴都给惊得转头看看了。
“缘峠的悲剧岩隐村的背叛,我们可都还记着呢。”
“缘峠?还真好意思提起这种老掉牙的事。”岩隐忍者的语气稍稍放缓,这陈年旧账的确算岩隐没理。
“正因为有了严流独自在牢中渴盼和平的意志,我才接受了这样的部队编制。”雾隐忍者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他曾经的师父就是为了促成缘峠联合的忍者,结果却因为岩隐的背刺而被叛国罪关进大牢了。
“不过,现在看来,雾隐还是无法与岩隐联手。”
这八万余人的部队,争吵声却不绝于耳,连高台上的队长们都能听到,如果再不介入阻止,或许真的要发展为原地械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