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的事劳烦白家主不要插手。”
白歆赶紧朝离去的裴敬追赶而去,“阿敬,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
“阿敬。”
白午今面色难堪,看着一向儒雅清清的儿子神色慌乱,紧张又小心翼翼追赶浑身散发着冷漠的少女。
“白风,我是为他好,这女子对他无半分助益,他怎么就不懂我的苦心!”
“他是白氏一族百年难遇的人才,白氏一族在他手上可再上一层,二房那些人巴不得抓住他的错处,他如何不懂!”
身侧男子皱眉,“老爷,咱们你别管了吧,那女子是个有心机的,实在不行皆别人之手,你们父子本就有隔阂,为这么个人彻底决裂不值当。”
今日他接此女仆府,门口时她的言语和神态无半分女子娇羞,言语犀利,他就知道,这样的女子不适合白府,个性太过鲜明。
无半分女子温婉,恩怨分明,太锐利,当不得当家主母。
白午今一怔,“今日是我冲动了,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必站到明面,今日是欠妥了。”
白歆中院追上裴敬,神色慌张,“对不起,你听我解释。”
裴敬舒了口气,之前确实被气到了,虽与白歆无关,但事发由他,一时没控制住情绪这才牵怒于他。
见裴敬停了下来,也没有挣脱自己的手,白歆松了口气,神色担忧,“我并不知晓白家主会见你,这些年,我跟他一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是我疏忽了,对不住,你别放弃我。”
“白哥哥。”
少女一身嫩黄长裙,温婉可人,身姿娉婷,委屈看向白歆。
裴敬抽回手,环胸冷笑看向白歆。
白歆面色一白,试图拉裴敬,“阿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心悦的只有你,你别不要我。”
少女面色委屈,强忍泪水,倔强如小白花,似哭非哭,我见犹怜看向白歆,“白哥哥,你我定亲,昨日匆忙赶回来见我,陪我买胭脂,方才还陪我赏花,怎么忽然不理我了。”
少女看向裴敬,“这位姐姐,我是真心心悦白哥哥,你不要破坏我们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别抢白哥哥。”
白歆面色惨白,试图拉住裴敬的手,“阿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