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一大早起来后,招呼了钟跃民范胖子二人就直接开车走了。
连宁伟都没有叫,所以,宁万里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儿子奔哪儿去了。
但是这话他朱富奎还有鲁有才等人怎么可能相信呢?
说瞎话你最起码也得看看环境对吧?
这屋里屋外院子里还贴着大喜字,挂着红灯笼呢,一看就是昨天刚办的喜事儿。
至于是什么喜事儿,朱富奎也早就打探出来了。
毕竟圈子就这么大,昨儿还是大佬亲自出面的,稍微用心问询一下,就打听到了。
你现在却说,大喜的日子,第二天一早,新郎官就跑不见了?
这鬼话,说给谁听能信啊?
朱富奎还有些耐心,和宁万里继续磨了一阵儿,但来来去去就是这么一句,人就是不在。
这种态度让另一旁早已有些不耐烦的鲁有才直接冒起火来。
“朱队长,还跟他废什么话,这老小子,一看就是替他儿子做掩护的,咱们直接进去找,我就不信,咱这么多人,还搜不到一个大活人?”
鲁有才边说着边朝身后的众多工人招手。
随着他的话语和动作,身后六七十名工人还真就动作起来,纷纷叫嚷着朝门口这边凑近。
朱富奎心里也着急,但是他又比鲁有才他们这些人多了一些理智和顾虑。
从昨天一直有阻碍力量就能明白,这家人不是那么好动的。
很明显,人家也是有人的好不好?
没点儿背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做了这种事情?
搞不好,他们家大佬都不是眼前这宁家最大的倚仗。
而现在他们过来也只是要盯着宁远,过来配合他们调查一下罢了。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是谁动的手,都一清二楚的,的确不可能硬推到宁远头上的。
可同样的,从上到下,谁又能不明白,这背后必然与宁远脱不开干系。
可现在就很难办了,一没手续二没文件的,你还能真进去屋里找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