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下的海口?”体重超过两百斤的简志鸿,却长着一张白净无须的脸,如果单从五官上来说,用“英俊”来形容也不过分。
“老爷1明鉴,非属下无能,实乃这股贼人过于凶悍!刑房的弟兄们装备又差。遇上如此悍匪,猝不及防之下损失惨重。“由于臂膀受伤,无法拱手行礼,蒋捕头只能是弯了弯腰。
“照蒋捕头的意思,是怪老爷没有给刑房拨足够的银两,所以你们才吃了败仗喽?”师爷那犹如刀刮锅底般刺耳的声音响起,调侃的语气中暗藏祸心。
“不敢不敢!属下只是如实禀报。”心中虽然把师爷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但是蒋捕头却一脸的谦卑。
“据之前逃回来的人禀报说,贼人只有四五十人,你带了上百号人,怎么就会败成这样?刑房养了一群草包吗?”怒火中烧的简志鸿质问道,尖细如孩童般的嗓音与他那肉山一般的身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回禀老爷,贼人虽说只有四五十人,但是,依属下所见,皆是久经战阵之人,不但武艺高强、配合默契,并且还很擅长使用火药。刑房的弟兄们只有普通的刀棍,连护甲都没有,这才在贼人手里吃了大亏。”把对手形容得越强大,自己的责任就越小,顺便再暗戳戳的把责任推到同知那边,没有给刑房足够的银两和该有的装备。
“贼人果真有如此之凶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吗?”从人数上看,两个打一个,还败得那么惨,本就令人费解。加上蒋捕头说贼人还擅长使用火药,这不得不让简志鸿警觉起来。
“属下自认不是无能之辈,如果是一般的毛贼,自是手到擒来。而如今,连属下都身负重伤,好不容易逃回来,贼人的强悍,老爷可想而知。至于贼人的来路,属下寻思,州界地面上从未听闻有这么一股悍匪,极有可能是从别的州府流窜而来。“蒋捕头迟疑了一会儿,答道。
关于林宗泽等人的来历,蒋捕头耍了一个心眼,因为,安小六私下里曾经告诉过他,不然他后来不会同意安小六连夜去放火烧村子。
从师爷的语气中蒋捕头猜测,这一次的惨败,知州肯定要找人担责任,自己恰恰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现在把林宗泽他们的底细说出来,等于把一顶“对辖区内情咨掌控不力”的帽子送给知州,让他扣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