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好像……不像。
恰好贺云之也到了。
“南绪，只只。”
喊完后发现黑龙也在，贺云之虽然憋闷，但还是礼貌行礼：“龙君。”
黑龙没搭理他，小只只好奇地问他：“贺师叔，大黑黑说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什么话了？”
贺云之那叫一个委屈啊。
也不管黑龙就在旁边，他就叭叭开口大吐苦水。
就是一向冷情的陆南绪听完他说了整个过程人都懵了懵，看黑龙的眼神复杂了不少。
黑龙一眼斜睨过来：“我理解没错，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陆南绪表情更复杂了。
黑龙皱眉：“我也问过他，占卜准吗？他自己也说没错过。”
陆南绪：“……”
黑龙继续说：“既然没错过，又是必死凶卦，他又在那个时候说让我帮忙，我自然是帮他了解自己啊。”
陆南绪：“……”
仔细想想，黑龙理解的也没毛病。
毕竟是妖兽，和人不同。
妖兽有时候重伤致命会被族人放弃，那时候至亲也会真的出手了解，长痛不如短痛。
贺云之更委屈。
倒完苦水后一脸憔悴出声：“只只啊，死还是不如活着好啊，贺师叔虽然给自己卜卦是大凶，可贺师叔现在不是在青鳞峰而是在荒芜峰，荒芜峰如今不同往日，贺师叔觉得自己未必真的会死。”
小只只忙点头：“贺师叔肯定不会死，一定长命百岁。”
贺云之：“……”
那他应该在百年前就死了呢。
陆南绪嘴角微扬，点出重点：“贺师叔为何会算出大凶之兆？”
贺云之迟疑了下，最后压低声音将在青鳞峰遇到青衍仙尊和沐瑶的事情说了遍。
黑龙听得清清楚楚，傲娇冷哼：“那女人，本君一尾巴扇出去的。”
贺云之：“……”
黑龙瞪眼：“你有意见？”
贺云之摇头：“绝对没有，只是……这几次我见到仙尊，总觉得仙尊和从前不大相同。”
他迟疑了下，还是没将对青衍仙尊的怀疑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