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笑的。
甜丫勉强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吵醒了,帐篷外天色青黑。
天边隐隐露出鱼肚白。
不过天色阴沉沉的,今个又是一个阴天。
耳边是丧彪不断哼唧的叫声,间或加上浔哥央求和威胁的声音。
“再叫,把阿姐吵醒了,你绝对少不了一顿打。”
“不洗干净,阿姐得嫌弃死你。”
“真是个傻狗,咬哪里不好非得咬……咬……”浔哥想起昨晚那男人凄惨的叫声,小身子哆嗦了一下。
搓洗丧彪嘴巴的小手越发用力,目露嫌弃。
他一个人压制不了丧彪,宝蛋也加入了战斗。
两娃一狗在帐篷外叽叽喳喳,声音越来越大,甜丫哀叹一声,翻个身坐了起来。
揉着太阳穴缓了一会儿,这才穿好衣服出去。
帐篷猛地被掀开,一只干瘦的手突兀的伸出来,给门口的俩娃一狗吓得一撅哒。
尖叫声伴着狗叫声飘出来。
“闭嘴,吵死了!”甜丫一手揪一个弟弟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知不知道你们很吵啊。”
丧彪被扯着舌头都洗五六遍了, 这会儿委屈的不行,看到主子,甩甩嘴边的水渍,一个飞扑抱住甜丫的腿。
嘴里呜呜唧唧。
甜丫:……
丧彪以为能换来主子柔声安慰呢,没想到换来了爱的“抚慰”。
甜丫捏着它嘴筒子啪啪就是三巴掌,严词警告,“以后再敢乱咬是什么脏的臭的,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
昨晚丧彪的战绩今早就传开了,闻言村里人都哈哈笑起来,手下收拾帐篷的动作不停。
他们今早要去排队进城。
等大家伙把帐篷都拆了,油布重新盖在车顶,去打粥的大部队也回来了。
冯老太和一众老太太是打粥部队的领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