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扭着腰走到两人面前。
淳于意连连摆手,拉着缇萦往外走,“二夫人,咱们堂中议事,堂中议事,此地不可久留,不可久留。”说罢,就拉着缇萦往堂中走。褚雪瑶捏着帕子捂着嘴笑,跟在两人后面。
堂中,淳于意不断地喝着茶来掩饰尴尬,缇萦不敢抬头,褚雪瑶在两人面前踱步,缓缓道:“是不是吓着二位了,是我的不是了,可不让你们看看,你们怎么知道二爷他病到什么程度了。外人都以为这刘家是幸福窝,名望财富要什么有什么,可真到了这里,才知道这里人间烈狱场,日日受尽煎熬,却是离不得,退不得……”说到最后,竟有些怅然 。
褚雪瑶扭着腰,坐到了两人对面,看着桌上的茶碗,茫然道:“我本是百戏楼的一名舞者,与刘义相识之时,我才十六岁。那时我是百戏楼里最有天分的舞者了,若是没有与刘义成婚,此时也是名角了。可那时我不后悔,刘义许我正妻之位,他母亲不允,后来不知是何缘由,那老虔婆竟来求我,我以为是刘义对我的感情感动了那她,没曾想……竟是这样的结果!刘义他……他不能行夫妻之礼……”
言及此,褚雪瑶红了眼睛,她捏着帕子擦掉珠泪,又嗤笑一声,继续道:“照理说,这种事应早早请大夫,可我那公婆太爱脸面,竟生生拖着,一边拖着一边还要往他身边送女人,哪种样式的女人都有,时间久了,总有各种闲言碎语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