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跟前事,老太太抓着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正色道:“刘家下定之时,你好好照应,不能再出任何岔子,只有缇月顺顺当当了去了长安,这所有的事才是好事,之前的耻辱才能一把抹了干净!”
邹氏郑重地点了点头,悄声道:“那及笄礼?”
缇萦和王嬷嬷一左一右搀着淳于老太太往里屋走,老太太缓缓道:“我这入了冬,身子不美,不便待人迎客,自家人吃顿饭就好了。”
邹氏福身称是。
事情一说定,缇月便被从屋里放了出来,只是未下定,一切都还有变数,缇月不敢胡闹,整日待在房里不是绣帕子就是做荷包。
完全不想当初缇慧被拘起来做女红。
因着缇月的事,家里过年都是十分冷清,加上大伯和三叔都有事在身,家里除了挂上的红灯笼,没一点过年的气氛。接着又是缇月的及笄礼,全家坐在一起吃饭,中途淳于意还被病患叫走了。
到了十六号,刘家遣人来淳于家下定,缇月吊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刘夫人侄女贾婷婷也等不住,怕未婚生子被沉塘,两下一凑,便定在二月初八下聘,三月一日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