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儿不明白缇萦嘴里地简单是何意,只是应着。
董嬷嬷的办事效率很快。费嬷嬷做什么事情都不太顺利。就是去茅房这种事,都能摔一跤。原先受了费嬷嬷欺侮的丫鬟一个比一个眼亮,议论说话也不避着了,从费嬷嬷的男人是个老色痞子,到女儿是个不自爱的婊子,再到儿子是个赌徒,从内说到外,从没敢说的到凑到一起议论,没人再把费嬷嬷往眼里放,看费嬷嬷的眼神好似就在看一个笑话。
费嬷嬷气的浑身乱颤,却又无可奈何,流言蜚语就是无形的利剑,刺的费嬷嬷全身都是窟窿,还无处喊疼。
这些都还不算,差点要了费嬷嬷老命地便是她最爱地女儿。
这日夜里,费家女儿像是魔怔一般,双眼猩红,抱着孩子整个侯府乱窜,说什么要带孩子找亲生父亲,费嬷嬷跟在自家女儿屁股后面,不是跑就是挡,结果被疯魔的女儿一把推进了池塘里。
瞬间整个侯府鸡飞狗跳,先是仆人把费嬷嬷从池塘里捞了出来,接着窦氏又叫人把费家女儿摁住,这才结束了闹剧。
待到缇萦匆匆赶到时,后院的女眷都到了。
“费嬷嬷,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搞成落汤鸡了?”缇萦一进屋,就先去慰问了费嬷嬷。
费嬷嬷指着缇萦,又看了看身后跟着的董嬷嬷,哀叹一声,仰天大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