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不气地,不过是我婆婆脾气冲了了,胡言乱语伤了大伯母,说起来都是因为我,如今白嬷嬷这般,倒是我的不是了。”
第二日,窦氏带着安衣衣,范氏陪着刘氏,身边跟着白嬷嬷,并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地来了浮云居,对着大肚皮孕妇嘘寒问暖了半天。刘氏笑得春光融暖,关怀备至,过分亲切地语气反倒把缇萦惊出一身冷汗。
事出反常必有妖,缇萦心中生了警惕,拒绝加入这场亲戚混战,依旧淡淡的。
刘氏敷衍了半天,也不见缇萦配合,便笑着离去了。至此之后,刘氏依旧常来府上寻范氏和窦氏话家常,只是不再去浮云居,偶尔会叫白嬷嬷送补品,但自个也不露面。
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刘氏真的和范氏相见恨晚,意气相投,常来常往,并没有任何多余和不当的举动,缇萦却日复一日地烦躁。
刘氏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不可能不把陈氏当时辱她之事当作没发生过,可偏偏她什么都没开口。可既然无所求,那又为何非要跟自己和好呢?
总不会是她突然观音附体,看世间万物都是情有可原?
伴随着钱氏顺利诞下一女婴,缇萦地孕期正式进入了尾声,正是最犯懒地时候,缇萦每日对着枕头发困,只想吃吃睡睡到生产那日,直可恨还要动脑筋苦思冥想时不时有人要算计她。
没有丫鬟婆子吵闹,没有管事小厮欺人,窦氏不是关心安衣衣地肚子,就是照看孙子,孙氏对孙女也是爱不释手,就连最可能作妖的韩悦宁都异常安静,阖府上下一派和谐,什么兆头都没有。
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呢!难道自己得了被迫害妄想症?既然怎么想都没有头绪,会不会是庸人自扰了呢?
一阵柔和的暖风吹进屋里,缇萦捧着肚子走过来,她刚睡了个午觉,陈氏就送来了些果子,经过上次一战,两人的感情格外的好,陈氏拉着缇萦的手坐下,笑吟吟的将缇萦打量一番,连声称好。
“我看这孩子,真是喜静,不像正儿小时候,那要是敢安静半个时辰,必定是做了坏事了!”陈氏看着缇萦的肚子笑道。
是啊,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一般淘气的孩子怎么可能长时间安静的待着呢!
等等,缇萦怔怔地愣了一会,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