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希希，别担心。我永远都在你身边。”徐妄在顾希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要不要再睡一会？”
“好。”
徐妄扶着顾希躺下，确定她睡着后没有陷入梦魇才松口气。
“爸爸。”
徐妄抬眸，起身朝门口的徐星月走去：“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爸爸，我看到了。”徐星月虽然害怕，还是表达自己的想法，“你有妈妈，不能亲希姐。”
“嗯？傻姑娘，希希就是你妈，你亲妈。她回来了。”
徐星月一脸‘别看我小，就能忽悠我’的表情。
“没有忽悠你。你二哥去做过亲子鉴定。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去做一个。”徐妄侧开身子，“反正希希正躺在那里。”
闻言，徐星月脑海里冷不丁响起希姐之前说她是自己妈的话，不会这么离谱吧。
“虽然听着很离谱，但确实是这样。”徐妄点头，“要是不相信，等她养好身体，你问她。月月，爸爸说过，妈妈是爸爸的生命，爸爸永远不可能背叛妈妈。”
“对不起。”
“月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徐妄歉意道，“我没有保护好你跟妈妈，让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让妈妈消失十年。你回来后，我好似也从未真正关心过你，去了解你到底想要什么。说起来，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很失败。”
“不是，不是这样的。爸爸，你很好。希，不是，妈妈也很好。”徐星月上前轻轻给了徐妄一个拥抱，“作为你们的孩子，我很幸福，也很骄傲。”
要说真有问题，也该是自己太过于懦弱。
“爸爸，我会努力，努力变得更好。努力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月月乖。爸爸一直为你们四个孩子骄傲。”徐妄抬手揉揉徐星月脑袋，“爸爸和妈妈也永远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好。爸爸，我想妈妈了，我们去守着妈妈，好不好。”
“好。”
两人坐在病床两边，安安静静看着病床上的顾希。
“爸爸，你知道妈妈消失的这十年去什么地方了吗？”
“希希说她被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