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随意摆动手指，器皿在她手上上下跳动，没一会的功夫，一杯蓝色酒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叫什么？”
“夜晚。”
顾希抿了一口，酸甜酸甜的，与其说是酒，更像是饮料。
好看，又好喝。
“自己调的吗？我很喜欢，谢谢。”
“不客气。”
顾希趴在吧台上欣赏着女孩忙碌的背影。
两个小时后。
“你，是找我有事？”
酒吧的声音很大，很吵。顾希几乎是想很久才想到她说什么，点头：“对，我找你有事。”
“我还有一个小时。”
顾希比了个‘ok’手势，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等人。
一个小时后。
两人在烧烤摊坐下。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女孩一边吃串，一边开口。
“我给你每个月一万报酬。”顾希将手机照片摆在女孩面前，“你帮我在学校护个人，怎么样？”
“你妹？”
“不，我女儿。”
女孩恍然大悟：“后妈啊，你说的保护是……”
“真保护，不是霸凌。”顾希汗颜。
女孩挑眉：“你图片上的人，我认识，老好人，没一点自己的见识。”
“所以，你要是能帮她生出自己的见识，我再给你额外奖励。”顾希快速说道，“你家里的情况，我也帮你解决，如何？”
女孩拿串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往嘴里塞：“有钱人是不是都很喜欢调查别人？”
“至少证明你对我们来说，很有用，不是吗？”顾希反问。
“是。”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底层人，能有自己的答案？”女孩声音中带着嘲讽。
“当然，你很优秀。就算没有我，你以后也绝对会成长起来，成为别人望尘莫及的存在。”顾希坚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