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惨叫。
周舒晚拿着锤子对着他的腿狠狠敲了下去。
几声惨叫,钟庆辉的腿咔嚓一声,被硬生生打断了。
痛得他额头冷汗直冒,在地上打滚,但因为又被绳索捆绑着,连挣扎都困难。
钟大舅已经嘶喊得声音都哑了:“你做什么,你个贱人,住手!住手……”
周舒晚一脸平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舅,原来你是有人味的,只是都在表哥身上!没关系,只是一条腿而已,他身上还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利用呢,你可以再多心疼一点,我蛮喜欢你现在这副慈爱老父亲的模样……”
她举起锤,便朝钟庆辉的另一条腿使劲砸去。
“不要,好,我说!我说!”钟大舅终于承受不住了,大喊道。
周舒晚平淡地瞥了他一眼:“你说你的,我砸我的,看你说得快还是我砸得快!”
她没有再理会对方,似乎她今天的目的就是立志要让钟庆辉吃尽苦头,变成残疾人一样。
钟庆辉大喊:“爸,救我,救我……”
周舒晚已经砸了下去。
钟大舅老泪纵横:“买了你二舅一家的人叫龙亭,组建的车队是龙亭小队。那个龙亭是我听口音是g市人,就在积云山的上面。他们那里也完全混乱了……”
周舒晚蓦然停下:“是g市?”
“是!我非常确定,我问了一两句他的来历,他没说,但他们的口音的确是上面的没错!”
g市,属于跨省了,在积云山上方,海拔极其高,人口也少。
没想到,买走二舅一家的人是g市人。
周舒晚没有再看父子俩一眼,随手将锤扔在一旁,起身出去了。
关押钟大舅这里的地方只是个杂物间,声音并不能完全隔绝。
所以,刚才里面的惨叫,外面人听的一清二楚。
但包括钟缇云在内,没有一个人问周舒晚。
齐铭郁给两个人的嘴巴也堵住,又将门窗完全封闭,才也走出来。
三日后,基地逐渐从雪灾的阴影中恢复过来。在将所有因雪灾死亡的幸存者埋葬后,基地开通了厂间的暖气,基层幸存者陆续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