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也笑了,躺在被窝里,不单单是对乡亲们的感恩,还有对秦骁的体贴,她怀孕之后很容易饿,她也不知道秦骁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这个时代的男人,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很重,整个村子里,包括季建国都轻易不进厨房,饭菜不端到桌上不吃。
主要是因为,家里的壮劳力做的体力活的确很重,一大家子要想不饿肚子,就得靠家里有几个壮劳力。
往往就形成了一种风气,家家户户想生儿子,一旦儿子长大,就是壮劳力。
男人的地位比较高,因为很多体力活都得是男人做,比如耕田,比如挑稻草头,抢种抢收的时候都是男人冲在前头。
秦骁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张扬过大男子主义,相反,他总是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护着她。
昨天他在她身边就是一个陪衬,今天一大早起来为她做早饭,帮她婉拒村民。
听到门开了,季夏抬起头来,秦骁已经回手将门关上了,拿了在被窝里烘热的衣服出来,帮季夏穿上。
季夏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靠在秦骁的怀里,“骁哥,我觉得你居心不良。”
秦骁眉眼舒展,唇角噙笑,声音低沉好听,“我怎么居心不良了?”
“你是不是想把我养废了,将来我就离不开你了,一辈子只能和你在一起?”季夏转过身,环着秦骁的脖子,一双水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亮晶晶的,眼里只剩下他的倒影。
一瞬间,秦骁的心柔软成了一滩水,他低下头,唇瓣轻轻地触碰着,含在一起,两人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深吻持续了好久。
直到季夏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对视中,情意脉脉,这一刻,心与心在碰撞,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对方的心意却在自己的心中。
而就在这时,季夏的肚子也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她顿时有些窘迫,轻轻地捶了秦骁一下,“你的宝宝肚子饿了,在叫唤呢!”
季夏说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秦骁却听成了季夏自称是他的宝宝,他的脸略有些红,但神情极为愉悦,“带我宝宝去吃饭?”
季夏愣了一下,忍不住噗嗤笑了,秦骁也意识到自己领会错了,将媳妇儿抱在怀里,“不管有没有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