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有些好笑,有点小孩子过家家的意思,“那左子明怎么说?”
秦晚雪也忍不住笑了,“我也是第一次觉得他这人很不要脸,他说他人生只有两大愿望,一是在部队服役,二是我。”
季夏挑了挑眉,没想到左子明这人还挺会的,这是逼着人以身相许啊。
那意思,就算是腿好了,也肯定不能回到部队,他的意思,他的梦想是因秦晚雪而破灭,晚雪应当帮他实现第二梦想,以弥补破灭的第一个梦想吗?
季夏忍不住笑起来,“那你怎么说?”
秦晚雪也笑开了,又想到以前左子明对她的态度,“这一次休想我能原谅他。也不能所有的事都是他以为,他觉得,我要我以为我觉得!”
季夏哈哈哈地笑起来了,很赞成,“对,男人的这个脾气不能惯!人这一生说漫长也漫长,夫妻一起,不知道要经历多少事情,如果动不动就谈分手,那这日子可没法过。”
你好好的想与他白头到老,可他一出个意外就要和你分道扬镳,乳腺都没法安生了。
“不过,左子明的想法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毛病,你们当时也没有山盟海誓,他又出了那样的意外,不想拖累你,也情有可原。”季夏可不想撺掇得最后出什么毛病,客观评价。
“放心吧!我知道他的心意,所以我也没太怪他,不过没法接受是真。正好有这个机会,就板一板他的毛病。”
“加油,我最喜欢看追妻火葬场了!”
秦晚雪笑起来,“真有你的!”
次日一早,秦晚雪去给左子明送早饭,一进门,也不往他那里看,刻意躲开左子明的目光,将早饭往外拿。
一罐熬得米油浮满一层的小米粥,冒着热气,白面馒头,还有一罐大骨头汤,上面漂着油绿的葱花,一打开香气四溢。
“你吃了吗?”左子明看秦晚雪,她抿着嘴,还是和昨天一样,看来没有消气,一颗心便忐忑不安。
“吃了,你吃吧!”秦晚雪将吃的递给他,便站在窗前朝外看,只给他留一个背影。
看到这一幕,左子明心里针扎一般地疼。
他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多少次他都想狠心一回,没有下限一回,跟她说嫁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