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说什么,老爷子摆了摆手,“长青,你是怎么打算的?”
秦长青沉默了一会儿,“爷爷,我愿意服从安排。”
秦老爷子点了点头,看向秦欣瑶,“欣瑶,我说话算数,你既然不愿意放弃,我也不做这恶人,愿意成全你,你明天就登报,和我秦家断绝关系,之后,你是生是死,我们都不干涉你。”
肖亚玲捂着脸哭起来,声音压抑,反而显得格外伤悲。
秦元东也恨其不争,脸色铁青,但他素来溺爱子女,哪怕到了这一步,也说不出一句狠话来。
“好啊!”秦欣瑶反而有种解脱的快感,“我跟我妈说过,家里之前打算给我多少陪嫁,我爸妈的财产我要和我哥平分,你们把这些都给我,我立马走!”
季夏从秦元东手里接过孩子,因为她看到大伯气得颤抖起来,她怕把儿子颤抖掉地上了。
秦老爷子倒是平静,“我秦朔一生光明磊落,两袖清风,身无长物,没有余钱,就算将来攒下个钱,也会上交国家。至于你父母,我管不着。”
秦元东伤心欲绝,根本说不出话来,再加上,家里的事都是肖亚玲说了算,这会儿他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肖亚玲哭道,“你做梦,我恨不得当初没生下你,你这个逆女,你太没有良心了!”
秦欣瑶也气狠了,“我怎么没有良心?现在是新社会了,你们还要强迫婚姻。你们不就是嫌弃他是地主崽子吗?国家有法律规定不许地主崽子结婚吗?
你们不就是想保住你们的位置,既然你们这么怕,可她呢?她还是资本家的崽子呢!可爷爷还帮她保住了她的爷爷奶奶。”
秦欣瑶指着季夏边哭边嚷嚷。
秦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元东,他没想到,秦元东竟然把这些话都说给秦欣瑶听了。
“第一,我爸爸从出生就被刘金桂换走了,也正因为我爸爸不是刘金桂的儿子,从小受尽虐待,我们没有享受过资本家的任何好处;
第二,季友澜两老原本就是红色资本家,支援过革命,家里为了解放事业而牺牲了好些人,他两老不是谁保下来的,是国家的政策!”
秦老爷子赞赏地看了季夏一眼,“人蠢了,就多和聪明人学习,少说多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