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瞥了这老太婆一眼,“这院子我没打算让出来,你要,去找领导,让领导来找我!”
在大门口,和一个老太婆撕逼,季夏暂时还做不到。
要是逼逼叨叨把她弄烦了,她就直接动手了。
季夏从车上往下搬东西,这老太婆上手就来抢,“你男人是营长,我儿子是副营长,你男人都不在这里了,你还霸着房子不放,小娘皮,我看你是没人打你,打两顿就好了!”
她伸爪子就朝季夏买的白面抓过去,季夏听她骂人就很烦了,一脚就将这老太婆踹了出去。
这老太婆屁股朝前飞了两米远,摔在地上后,整个人还是个懵的。
农村里的老娘们再能打架,也就挠脸,抓头发,掐肉拧皮子这些动作,刘虾草哪里见识过季夏这种大开大合的打法?
直到尾巴骨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刘虾草这才嗷嗷起来,“来人啊,土匪要杀人了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啊!”
其他看热闹的人倒是还好,季夏也不是第一次动手了,以前的孙老婆子,不就有过这样的待遇吗?
不远处,孙老婆子眼角抽搐了一下,像道烟一般地闪身就要离开,被刘虾草一把抓住了,“老姊妹,你不能走啊,你看看我这院子没有要来,差点被她打死了,你要帮帮我啊!你再帮我出个主意啊!”
孙老婆子朝季夏看过去,正好和季夏饶有兴味的目光对上,她浑身一哆嗦,“你要院子,和我有什么干系?”
说完,就把刘虾草的手扒拉下来,赶紧一溜烟地要跑。
生怕跑慢了,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季夏冷笑一声,果然,人都不蠢,吃亏之后就会长记性,脑子都变得好使多了,孙老婆子在她手上吃过亏了,怀恨在心,自己不出面,唆使别人来闹事。
“哎呦,我动不了了啊,我要瘫痪了,谁去帮我喊一下我的儿子啊,这是新社会,还有卖逼的这么欺负人的!”
刘虾草坐在地上边哭边骂,双手在大腿上拍着,脸上鼻涕眼泪一塌糊涂,看着惨兮兮的。
季夏自己动的手,她也有分寸,无论如何这老婆子是不可能瘫痪的,疼肯定是要疼一段时间。
这功夫,已经有好事的跑去找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