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挫一下红毛子。”
歪嘴子一愣,含在嘴里的半口烟一下岔了道,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都憋红了,喘息了半天才说:“你说啥?”
“帮我掐折红毛子的腿。”翁兆刚的脸冷成了一坨冰,眼神阴得能滴出水来。
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歪嘴子再怎么跋扈,与翁兆刚相比,也是二流货色,否则他也不用主动讨好刚出狱的劳改犯子了。
歪嘴子狠狠吸了一口烟,眼珠子转了转,在烟雾缭绕中挤挤眼睛,苦着脸咬了咬牙,蹦出两个字:“那行!”
翁兆刚缓和一下面部表情,拍了拍歪嘴子的肩膀,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说:“费心了,哪天我请。”说完转身就走。
“靠!不给我派俩人啊?”歪嘴子冲翁兆刚的背影喊。
翁兆刚扬起手,头也不回地说:“你手下兵多将广,这还用得着我吗?呵呵……”一边笑一边开门而去……
歪嘴子冲关上的房门使劲儿摔出烟头,骂了句:“你妈个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