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哼!谁也不换,继续让他俩去,我看能咋地!”
众人都把目光聚焦在霍直的眼神上,虽然这位小老大一年多来没做出过什么太大动作,但翁兆刚既然能派他来接管缅甸的“大权”,那么,此人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没到露锋芒的时候罢了。有他这句话,所有人都好似支起了一根绝对够结实的主心骨,立马精神抖擞,这段时间的萎靡被一扫而光,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直起了腰杆。
开完会,霍直又单独召见了小龙和小超,几句安抚,就把这两位身心都受到重创的兄弟的精气神拉了回来。而且,言语中他很明确地暗示这两个留下了心理阴影的家伙,自己会暗中派人保护他俩,类似的事件不会再发生了,可以放心地回到工作岗位。
他确实不能让这俩小子再出意外,因为他俩是重要证人,将来还有“大场面”需要他俩出席。
做为此地的“最高行政长官”,他有责任让手下人不出任何意外,因为总出现问题的话,没法向翁兆刚交代。介于这一点,回到大其力之后,他制定了一套方案,其实是延用了监狱里那一套管理模式,实行“五联保”制度。就是按工作范围把手下兄弟每五人分成一组,任何人的单独行动都要向其他四位组员打招呼,而且每天都要按工作时段向矮脚虎、老林、老于汇报,这样就避免了许多因疏忽而造成的意外事故,确保了整个“辖区”的平稳。
当然,他不能将发生在表面的问题对翁兆刚有丝毫隐瞒,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给翁兆刚留下不好的印象,将会酿成不堪设想的后果。这一切都淡了之后,他打电话向翁兆刚做了详细的汇报。这样做显得既成熟又很妥当。翁兆刚也没说什么,更没表态,只是仍然一如既往地大方,让他自主料理缅甸的一切事务,凡事他说了算。
如果他是翁兆刚的一名普通手下,那么,这样的局面再好不过。但他不是,他是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复仇者,肩负着必然又神圣的使命。这个使命可不是被某个人灌输的,而是仇恨用风钻凿进他的概念里的。现状越是平静,对伺机而发的猎隼来说越是难耐的煎熬。每次他面对简思叶和母亲这两位舍弃平静生活而随自己卷入激流险滩的女人,他都有种说不出的自卑和沮丧。再加上眼睁睁地看着翁兆刚犯罪集团的日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