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要劝慰一下你的,结果没想到被你给安慰了,只是还是遗憾和不甘啊,这么多乡亲都没了,我以后一定要让我家的那小娃子去学个医。”
屠户摇了摇头,他将自己的包裹夹在腋下,随后向着菖蒲摆了摆手。
随着屠户离开,菖蒲便成了这里唯一的负责人,虽然此刻这里已经没有人需要治疗了,剩下的就是调理,交给后面被县令送过来的那位赤脚医生也完全可以。
但是菖蒲还是不能走,主要是他是这里唯一可以和县令对接的人,他需要等到将这里的事情全部交接之后才可以离开。
好在他在这里的时候梵影时不时可以过来给他汇报一下黄柏与温老的情况,他倒不像是屠户等人一样的焦急于外面家人的情况。
等到屠户离开,菖蒲便等待在外面,看着那太阳缓慢落下山,这算是久违的安宁了。
只是就在菖蒲享受短暂的平静和秋日里落于地面上的金黄色叶片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喘息声,以及随后的重物摩擦那墙壁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少年的耳边,掺杂入了落叶的萧瑟中。
菖蒲一抬头就看到染房侧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随后就见他直接提着一根绳子跳下了染房的墙壁,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将外面的重物给拉过来,只是他的力量还是太小了。
菖蒲缓步靠近对方,这段时间里他见过太多为了出去而不惜代价的人,这如此费力的想要进来的还是第一次见。
等到菖蒲来到男孩身后几步的时候,用一只脚踩在墙壁上,小脸涨的通红的男孩终于发现了菖蒲,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的他依然不愿意放开那绳子。
他缩起脖子,尽力保护好自己的脏器,以背部对着外面,随后紧闭上了双眼,任由一行清泪沿着脸颊滑落,似乎在等待着随后到来的殴打。
“你是来找家人的吗?”
菖蒲来到了男孩的身旁,随后握住了对方奋力拖着的绳子,那上面的力量可真大,菖蒲感觉这几乎就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了,也怪不得男孩凭借着自己的体重往下一跳都无法将对面的东西给拉起来。
“是。”男孩犹豫片刻,随后略微不自然的顺着菖蒲的话回答道。
在两人的努力之下,对面的那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