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地方。”
菖蒲将这一行人交给了杜仲,随后将老人给留了下来。
“规矩我知道,开医馆应该是抽三成的,只是那对贫苦之人药钱的减免,鄙人实在是再无力负担。”
老人小心的说道,不怪他如此的小心,之前几十年柏溪镇都属于是大夫们的禁地,前有徐牧暴力敛财,用各种手段排除异己。
后有菖蒲悬壶济世,药钱就像不是钱一样的随意的给别人免了。
若非菖蒲名声极好,老人是万不敢来到这柏溪镇的。
“不用抽三成。”
“这……那四成?”老人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他已经卖掉了那边的院子,这才凑足了银两,目的就是来这边扎下来根。
虽然此刻的他手中还算有点小钱,但是这一百两就是他半辈子的积蓄了,是用来开医馆的本钱,老人这是一分钱也不舍得花。
君不见就这外面还带着春寒的天气,他也不舍得花那住店的钱,宁可让自己的这一家老小找个破院子先行住下。
若非菖蒲将老人一家给暂且收留了下来,怕不是这些人还要以地为铺以天为盖一段时间。
“以后不用交这些东西了,这里往后没有这个规矩。”
菖蒲摇摇头,那老人却瞬间身子一颤,整个人一个激灵便站了起来。
“可是鄙人哪里做的不对,恶了先生,先生也看见了,我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现在全凭先生这张贵口了,怎可,怎可出尔反尔啊。”
老人一时间只以为是对方反悔了,不想要他在这里开医馆,准备招待一阵后直接将人给撵出去。
他现在暗自后悔起了自己那直接将院子给卖了,想要过来搏一把的冒险行为,随后就只感到无尽的凄凉。
院子卖掉得了八十两,但是若是想要重新买回来可就不是八十两可以的了,再者院子中的那些瓶瓶罐罐为了这次举家的搬迁也贱卖了许多,再行购置也需要花费一笔不小的钱。
他当初咬了咬牙卖掉了院子,实在是自己没有半分闲钱在身上,只剩了亡妻的嫁妆,那座小院子。
他若是不卖掉那院子,便无法凑够医馆需要的启动资金,就是不考虑买下自己的院子,单纯的租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