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能连同全身的毒一起解开,你可想好。”
“哈,你还想解我全身的毒,我全身的毒那是打小就开始吃毒物炼化出来的,我看你就是解不开,专找这番说辞。
你若是解不开也行,你这牌匾我就拿走了。”
菖蒲旁边的杜仲睁大了眼睛,他在这百草堂内待了三十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要摘招牌的。
正常人应该不会想着来摘百草堂的牌子吧,这和去梁城把那太玄寺的牌匾给摘了有什么区别,这是什么新的找死法子吗?
“我可以为你解开,但是话说在前头,我只解开你身上的毒,不帮你恢复原状,解开了之后不许胡闹。”
“老头,你怎么和我爹爹一个样,婆婆妈妈的,我说话算话,来吧,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解。”
“取针来。”
“需要药材吗?”
杜仲点点头,将那取针的任务布置给了一旁的师侄,随后小声地询问菖蒲。
“这不就是药吗,只需要一个药引子就够了。”
“等等,老头咱们说好了,你不许下死手。”
那少年看着那被从后面取来的银针,突然感觉后脖颈处凉凉的,立刻打了个补丁。
“当然,我只为你解毒。
我最后问一遍,你可想好了。”
“怎么,你害怕了?”
少年听见对方最后的这句询问,顿时感觉心里面松了口气,只是当他看见对方那运筹帷幄的神态时,心却又再次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