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境界？”秦月大着胆子开口。
袁赞笑了笑：“大部分时候是算是神尊境中期。恰巧……我的修炼速度也很快。”
（帝者境、神帝境、神尊境、神主境、神灭境）
秦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袁赞的目光注视下，她沉默了三秒，最终缓缓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好。”
袁赞的境界的确高出秦月太多了，但不试试怎么知道追不上呢？
比起这个……秦月心中始终盘旋着一个巨大的疑问，袁赞究竟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和她传承有关的事情？
内心深处的好奇与理智的权衡让她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询问。
因为她明白，就算问了，袁赞也不会轻易告诉她。
“好，既然你答应了，”袁赞微微颔首，“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在这座城堡里，你可以随意走动，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他的语气变得慵懒而随意：“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别想着逃跑。逃跑的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