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持火器,且看是谁先折了谁的锋芒。”
谭花仰起脸,见他眉眼间尽是豪情,烛火映得轮廓似镀了层金,不觉心尖一颤,红晕漫至耳尖,忙将滚烫的脸埋进他衣襟,呢喃道:“你吩咐皇城司的差事,我早着心腹办妥了。明日曲江开考宴,有我盯着,保管出不了岔子。”
杨炯闻言,手臂又紧了几分,下巴蹭着她发顶笑道:“这世上若连姐姐都信不得,我还能信谁去?”
谭花被这股热气撩拨得浑身酥麻,软了三分身子,却又听他唤自己姐姐,当即杏眼圆睁,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往日里叫你喊,你偏生拗得像头倔驴,如今倒叫得这般顺口?”
杨炯撇了撇嘴,假意嫌弃道:“不过瞧你病弱,哄你罢了!等你身子康健,可别想再压我一头!”
谭花闻言,轻哼一声,眼波流转间闪过狡黠,声音虽小却带着威胁:“你敢?”
“我有何不敢!明明与我同岁,却非要我唤你姐姐,哪有这般道理!” 杨炯说着,一把攥住她柔荑,似是故意逗弄。
谭花见状,朱唇轻抿,眸光一狠,突然倾身上前,一口咬住杨炯肩膀,含糊不清地娇叱:“叫不叫!”
杨炯见她这么活泛,知道她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以前都是被她欺负,如今机会难得,定要好好修理修理一下这个病老虎
眼见谭花虎牙刺破春衫,温热血腥混着她口中兰麝之香,直往杨炯脖颈里钻。
杨炯虽吃痛,却强忍着不叫,反手一扯她腰间素绸。
谭花顿时失了平衡,娇躯歪斜着倒在锦褥之上,绣着流云纹的月白绣鞋也落入杨炯掌中。
杨炯指尖轻抚鞋面上的昙花刺绣,忽地握住她裹着罗袜的纤足往上一抬,拇指有意无意在那足心软肉处打着旋儿按压。
他俯下身,在谭花耳畔轻笑:“还不松口?”
说罢,右手食指勾住袜口金线,将那薄如蝉翼的素绫缓缓往下褪了半寸,眼中尽是戏谑之意。
谭花只觉足心酥麻难当,粉面霎时间红似火烧云,偏生要强的性子作祟,非但未松口,反倒咬得更紧,两排贝齿深深陷进杨炯肩头肉里。
杨炯眉头微蹙,暗道这小老虎性子是真烈,越是难惹越是要惹,嘴上却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