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知的势力,我须得稳住王浅予,让她替我看住清河崔氏,免得王浅予发疯生事。”
叶九龄闻言,眼底闪过戏谑,睨着杨炯轻笑道:“师弟,你莫不是真喜欢寡妇?”
杨炯一愣,耳尖骤红,啐道:“师兄休要胡言!”
“你可有把握拿捏住这个比男子还贪慕权势的女人?” 叶九龄嗤笑。
杨炯咬牙,狠声道:“她纵是再狠、再贪权,终究是个妇人。”
叶九龄大笑:“险些忘了你‘探花郎’的风流名号!”
杨炯老脸一红,恰见两名作弊考生被士兵拖出考场,忙岔开话头:“师兄,你说他们明知经义科无从抄袭,为何还要铤而走险?”
叶九龄扫过那二人身着相同的青缎襕衫,连捋胡须的小动作都如出一辙,便道:“富家公子与代笔人罢了。代笔多出自寒门,受雇于富户,应试时互换姓名。公子写代笔之名,代笔书公子之姓,此乃经义策论代考的惯用伎俩。”
杨炯听了,冷笑出声:“孔尚在太学执教多年,什么舞弊手段没见过?何况洪必大身为刑部尚书,一辈子与刑名证据打交道,竟想在他们眼皮底下耍花样,当真是不知所谓。”
叶九龄不置可否,望着高悬的日头转了话题:“崔穆清一事你作何打算?崔家有人死于非命,王浅予虽指认崔鸿藻泄题,却仅有内线口供,定罪怕是不易。
况且如今本来是长公主与大公主第三代的争斗,现在事情却变得无比复杂。不但两位公主内部势力出现了分歧分裂,就连王浅予,崔穆清这种隐藏实力者也露出了锋芒,局势难测呀!”
杨炯垂眸,心中暗忖:还是小觑了世家底蕴。崔穆清为混淆视听,竟能弄到火油行凶,分明是想将祸水引向李泽;挑拨叶九龄与石介的关系、引李漟入局,更是妄图让自己与李漟彻底反目,从而制造自己倒向李淑的局面,彻底激化李漟和李淑的矛盾,可谓用心毒辣呀。
念及此,杨炯冷声掷地:“既敢伸手招惹,便须得给些教训!且让王浅予与她周旋一番,待崔家尝过苦头,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底蕴,真正的不择手段,他们才会真的老实。”
“师弟须得心中有数,” 叶九龄沉声叮嘱,“情谊归情谊,却不可忘了底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