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她纤细足踝。
尤宝宝惊呼一声,腰肢软颤,险些栽倒,手中药碗 “当啷” 坠地,残汁泼了半幅罗裙。
“你……做什么!” 她杏眼圆睁,粉面含嗔,腕间金针已滑至指尖,却因重心不稳,另一只手忙扶住杨炯肩头,那针尖终究悬在半空未敢落下。
杨炯但觉掌中之足柔若无骨,绣鞋上金丝鸢尾正蹭着虎口,触手温软。他指尖轻挑,挑开绣鞋系带,那鞋便 “扑” 地落地,露出月白绫袜,袜尖绣着半朵鸢尾,袜底金线牡丹针脚细密,端的是巧夺天工。
“好个‘踏花留香’,” 杨炯低笑,指腹摩挲她足踝处袜沿,“怎的,还记着上次的气?”
尤宝宝只觉足踝酥麻难耐,似有蚁行,想要抽回,却被攥得紧实。
“你放手!” 她咬唇嗔道,另一只脚因单足站立,不由自主往回缩,裙摆扬起,露出雪白金莲,袜上鸢尾正盛,衬得足背似雪,脚踝如玉。
杨炯见状,索性屈指勾住她袜底金线轻扯,月白绫袜褪下一半,半只金莲尽现,趾甲丹蔻如笋,足底淡青血管隐现,恰似春溪映雪,说不出的流风回雪之致。
“宝宝的金针可曾扎过这般软玉?” 他指尖划过足底涌泉穴,尤宝宝浑身一颤,险些瘫在他怀里,手中金针 “啪” 地掉落,却被杨炯反手接住,在指间转得飞旋。
“当心扎了自个儿。” 杨炯轻笑,将金针别在她鬓边,趁机凑近耳畔,“这般急火火跑来,可是惦记我?”
尤宝宝只觉耳后热气灼人,半边身子都软了,想要骂他轻薄,却见他指尖已捏住袜尖,正慢条斯理往下褪。
“你……再胡闹,我……我便喊人了!” 她颤声威胁,双手抵在他胸前,推拒不得,拿捏不定。
杨炯但闻她身上药香混着女儿家体香,低头见她肚兜边缘藕荷色绫罗微颤,恰似风中鸢尾,心下一动,指尖已勾住那抹绫罗轻扯。
“呀!” 尤宝宝惊呼,胸前一凉,忙伸手按住衣襟,却不想杨炯趁机握住她另一只足,将绣鞋也褪了去。双足尽露,恰似两朵白鸢尾浸在春水里,花瓣上丹蔻点染,说不出的娇憨媚态。
杨炯拇指揉按她足跟,轻声调笑:“宝宝